第九章（已修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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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九章（已修）
與此同時，妖管局和長老院被游行的人群攪的一片混亂。
赫無量身旁的木雨橋微微拉開百葉窗，聽著外面“妖管局不作為”，“江長老一案一拖再拖”等等的喇叭聲，搖頭嘆息。
赫無量已經死了一大半的腦細胞。
他活了三十多年就沒見過這種陣仗的游行，只能采取懷柔政策，等待人群的怒氣消下去。
季翩翩推開辦公室的門，對赫無量說道：“局長，游行人群為首的是錦月大學研究生何不為。”
赫無量揉著太陽穴的手頓了頓：“錦月大學？”
季翩翩點頭。
赫無量嘆了口氣，
錦月大學可是月夜城著名的人類大學，向來對妖族不怎麽友好。
這次的事件恐怕可以被他們當把柄，足足唾罵個十年半載。
木雨橋小聲問道：“局長，我們現在怎麽辦？”
赫無量沒好氣地答道：“能怎麽辦？讓他們鬧，你們該幹嘛幹嘛，盡快解決案子，我就不信他們能在這一直待著。”
相比之下長老院門口的人就少多了，畢竟長老院還有兩名聲望頗高的人類長老，人群都只是舉著牌子在門口靜坐，乍一看像是不知名□□在舉行儀式。
蘇霞瞥了眼急得在辦公室團團轉的林武深，低頭吹了一下手中的紅棗枸杞茶，緩緩喝了一口。
林武深見她依舊不緊不慢，一口氣哽在喉嚨：“你問了嗎，鳴長老什麽時候回來！”再不回來他就要被門口那群人給逼死了。
想他堂堂一屆妖族長老，還有被人類威脅的時候，還要打不還手罵不還口，真是憋的慌，憋的他快瘋了！
相對來說，蘇霞就淡定多了。
她一向不在乎這些事，淡淡開口道：“鳴長老跟我孫女出去查案了，應該很快回來。”
林武深一提這個就氣不打一處來：“你說說他，放著好好一個長老不當，非要跑去什麽妖管局，吃飽了撐的嗎！”
蘇霞又喝了一口茶，看著茶杯中慢慢打著圈的枸杞，沒有答話。
對這些事全然不知的蘇冉和鳴述正走在去百鬼夜行酒館的路上。
雖然從“烏托邦”那些妖怪口中得知了實驗似乎沒有順利進行的消息，但還有待核實，所以二人決定再去找一趟羽琉。
一路上兩人都沒怎麽開口，蘇冉像是想到了什麽，轉頭看著鳴述，腳步突然停了下來。
鳴述：“？”
蘇冉望著他一臉糾結：“鳴組長，你…是不是有事瞞著我？”
*
蘇冉不傻。
想她重生前起碼也是個重點大學畢業的學生，雖然工作不太理想，但她自認為自己不算笨，起碼沒有笨到連別人的講話語氣和微妙的表情都忽視。
從她在長老院再次和鳴述見面之後，木雨橋，奶奶，林武深，他們見到鳴述的反應都是如出一轍的驚訝，還帶著一點敬畏。
而奶奶和局長還叫錯過鳴述。
似乎是在叫，鳴長…老？
蘇冉想到這裏，有些震驚地擡頭看鳴述。
鳴述沒有回頭地往前走著，微微側臉看了一眼蘇冉：“猜到了？”
蘇冉還保持著震驚的表情點頭，過了一會問道：“你這麽……”她上下掃了眼鳴述一張英俊的臉，又想起了他深不可測的修為，把“年輕”一詞咽回了肚子。
雖然頂著張青春帥氣的樣貌，面前這人的年齡她還是不敢妄加猜測。
鳴述似是猜到了她想說什麽：“我已經五百歲了。”
蘇冉不可置信。
真是…人不可貌相。
蘇冉唏噓著：“那你為什麽要屈尊降貴來妖管局當組長啊？”
鳴述看著她，漆黑的瞳眸隱隱帶著笑意：“你以後會知道的。”
蘇冉撇嘴，卻也沒繼續深究：“好吧。”
*
酒館的輪廓慢慢出現在眼前。
今天酒館並未營業，浮空島陰影下略顯陳舊的小屋顯得有些清冷孤寂。
蘇冉走到門口，發現門把手被一串長長的鐵鏈拴住，她試著敲了敲門，沒有人回應。
蘇冉：“羽琉不在？”
鳴述的表情帶著點嚴肅：“不可能。”
蘇冉：“可是，門都鎖了。”
鳴述：“羽琉已經十幾年未出過萬象城，他不可能不在，除非發生了什麽事情，讓他不得不離開。”
蘇冉的重點稍稍跑偏：“十幾年？？？”
她甩了甩腦袋，強行把跑偏的思路掰回來：“你的意思是，發生了什麽不好的事？”
鳴述應了一聲：“不管那麽多了，我們先盡快回去。”
說完，他拉著蘇冉的手腕，身形一動，便回了妖管局。
蘇冉突然想起了月夜城的明文規定：“餵餵餵，就算你是長老也不能隨便破壞…。。啊啊啊啊啊鬼啊！！！”
兩人瞬移到了妖管局大廳，蘇冉只見到迎面飄來一個披頭散發臉色蒼白的女人，用幽怨的眼神盯著她，嚇得她驚聲尖叫。
過了片刻冷靜下來後，蘇冉越看這人越熟悉，憤怒值直線飆升，她甩開鳴述握著她的手，直直沖上前，拍了一下女人的腦門：“季翩翩！你大白天的裝神弄鬼嚇唬誰呢！”
季翩翩突然捂著臉號啕大哭。
蘇冉頓時慌了。
她下手不重啊，怎麽還哭上了呢？
她忽然註意到，這位行走的瑪麗蘇小姐原先五彩斑斕的長發此刻已經全變成了黑色。
蘇冉：“你染頭發了？”
季翩翩聞言哭得更兇了，還開始打哭嗝。
跟季翩翩一個組的女生見狀湊過來悄悄對蘇冉說：“剛剛王長老來視察，強行命令她把頭發染了，你再別提了，人正傷心著呢。”
蘇冉了然，安撫性地拍了拍季翩翩的肩，同情地看了她一眼，然後跟著鳴述去了局長辦公室。
季翩翩委屈得不得了。
想她堂堂月夜城羽翼第一漂亮的蝴蝶妖，今天居然栽在一個人類手裏！
染了頭發以後，自己的翅膀也變成黑色了，簡直醜的不行，醜破天際！
季翩翩越想越難受，金豆豆再次掉下，整個大廳都回蕩著她哀怨的哭泣。
蘇冉揉著被嚎痛的耳朵推開了局長辦公室的門，成功把哭聲隔絕在外。
沒想到，在這裏遇見了他們要找的人。
蘇冉：“羽琉？你怎麽在這？”
白發男子喝了口茶：“當然是有重要的事來找局長商量。”
木雨橋在一旁殷勤的給他的被子裏續滿茶：“羽哥這次可是帶來個驚天大消息。”
果然，事情如二人所料，能穿過結界行走自如的實驗並沒有得到成功，反而還使“烏托邦”的得力幹將減少了一半。
熊越只是那百分之零點幾的概率下的產物。
而這個實驗名稱，叫“隱形人”，是十年前錦月大學因得不到長老院支持而告終的實驗。
不知道為什麽，如今這個實驗重啟，還被“烏托邦”所用。
鳴述聽完後：“可是，當年隱形人實驗的主要研究人員貌似已經去世了。”
羽琉點頭：“確實去世了，但他的兒子還在。”
蘇冉並不清楚這個實驗是什麽，十年前的記憶告訴她，她當時正在萬象城大殺四方，沒空管人類的事情：“那那個研究人員和他兒子，叫什麽？”
羽琉答道：“研究人員叫何成，他的兒子…貌似叫何不為？”
赫無量聞言，將手中茶杯重重放在了桌上：“你說什麽？他叫何不為？？？”
蘇冉：“你認識？”
赫無量冷哼一聲，翻了個巨大的白眼。
木雨橋連忙解釋了一通，他們才知道今天一天外面都發生了些什麽。
蘇冉：“可是何不為為什麽要一面幫著妖怪，一面組織人類反抗我們妖怪呢？”
鳴述擡手揉了下她的腦袋：“羽琉只是猜測實驗跟何不為有關，並沒有證據證明他懂這個實驗，況且，十年前，他才是個十三四歲的小孩。”
蘇冉：“…也對。”
羽琉看著鳴述對蘇冉無比親昵的動作，忍不住清了清嗓子，用眼神示意他收斂一點。
放下你的豬蹄子！沒看見這還有一堆單身狗嗎！
鳴述視若無睹，不過還是收下了放在蘇冉頭上的手，正色道：“既然實驗造不成威脅，那我們就可以放心大膽的行動了，先查清楚‘隱形人’的研究人員到底是誰，然後對他們一網打盡，這幾天對熊越的追查也要盡快。”
赫無量點頭同意了這個計劃。
木雨橋得到命令立刻出了辦公室吩咐下去。
羽琉放下茶杯：“好了，應該沒我事了吧，那我先走了。”
鳴述：“謝謝，還有……”
羽琉心中警鈴大作：“還有什麽？”
鳴述微微側頭在他耳邊說了什麽。
羽琉氣得直接拍開他：“不行！”
*
隔天，鳴述提了個包裝花裏胡哨的酒一路朝蘇冉辦公的方向走來。
酒瓶與桌子碰撞，發出清脆的聲響。
蘇冉擡頭：“哎？這不是…”
這包裝，這顏色，看樣子像是百鬼夜行裏的非賣品，羽琉的心肝寶貝，那個叫夢魘的酒啊。
蘇冉自從上次嘗過以後一直念念不忘來著，她問道：“給我的？”
鳴述微微頜首。
蘇冉滿面驚喜，毫不客氣的將酒收下，順便思考該怎麽回禮比較好。
鳴述回了辦公室，手機發出清脆的聲響。
他點開信息。
羽琉：怎麽樣？有什麽反應啊。
鳴述：^-^感謝。
羽琉：【呵，男人。jpg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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與此同時，妖管局和長老院被游行的人群攪的一片混亂。
赫無量身旁的木雨橋微微拉開百葉窗，聽著外面“妖管局不作為”，“江長老一案一拖再拖”等等的喇叭聲，搖頭嘆息。
赫無量已經死了一大半的腦細胞。
他活了三十多年就沒見過這種陣仗的游行，只能采取懷柔政策，等待人群的怒氣消下去。
季翩翩推開辦公室的門，對赫無量說道：“局長，游行人群為首的是錦月大學研究生何不為。”
赫無量揉著太陽穴的手頓了頓：“錦月大學？”
季翩翩點頭。
赫無量嘆了口氣，
錦月大學可是月夜城著名的人類大學，向來對妖族不怎麽友好。
這次的事件恐怕可以被他們當把柄，足足唾罵個十年半載。
木雨橋小聲問道：“局長，我們現在怎麽辦？”
赫無量沒好氣地答道：“能怎麽辦？讓他們鬧，你們該幹嘛幹嘛，盡快解決案子，我就不信他們能在這一直待著。”
相比之下長老院門口的人就少多了，畢竟長老院還有兩名聲望頗高的人類長老，人群都只是舉著牌子在門口靜坐，乍一看像是不知名□□在舉行儀式。
蘇霞瞥了眼急得在辦公室團團轉的林武深，低頭吹了一下手中的紅棗枸杞茶，緩緩喝了一口。
林武深見她依舊不緊不慢，一口氣哽在喉嚨：“你問了嗎，鳴長老什麽時候回來！”再不回來他就要被門口那群人給逼死了。
想他堂堂一屆妖族長老，還有被人類威脅的時候，還要打不還手罵不還口，真是憋的慌，憋的他快瘋了！
相對來說，蘇霞就淡定多了。
她一向不在乎這些事，淡淡開口道：“鳴長老跟我孫女出去查案了，應該很快回來。”
林武深一提這個就氣不打一處來：“你說說他，放著好好一個長老不當，非要跑去什麽妖管局，吃飽了撐的嗎！”
蘇霞又喝了一口茶，看著茶杯中慢慢打著圈的枸杞，沒有答話。
對這些事全然不知的蘇冉和鳴述正走在去百鬼夜行酒館的路上。
雖然從“烏托邦”那些妖怪口中得知了實驗似乎沒有順利進行的消息，但還有待核實，所以二人決定再去找一趟羽琉。
一路上兩人都沒怎麽開口，蘇冉像是想到了什麽，轉頭看著鳴述，腳步突然停了下來。
鳴述：“？”
蘇冉望著他一臉糾結：“鳴組長，你…是不是有事瞞著我？”
*
蘇冉不傻。
想她重生前起碼也是個重點大學畢業的學生，雖然工作不太理想，但她自認為自己不算笨，起碼沒有笨到連別人的講話語氣和微妙的表情都忽視。
從她在長老院再次和鳴述見面之後，木雨橋，奶奶，林武深，他們見到鳴述的反應都是如出一轍的驚訝，還帶著一點敬畏。
而奶奶和局長還叫錯過鳴述。
似乎是在叫，鳴長…老？
蘇冉想到這裏，有些震驚地擡頭看鳴述。
鳴述沒有回頭地往前走著，微微側臉看了一眼蘇冉：“猜到了？”
蘇冉還保持著震驚的表情點頭，過了一會問道：“你這麽……”她上下掃了眼鳴述一張英俊的臉，又想起了他深不可測的修為，把“年輕”一詞咽回了肚子。
雖然頂著張青春帥氣的樣貌，面前這人的年齡她還是不敢妄加猜測。
鳴述似是猜到了她想說什麽：“我已經五百歲了。”
蘇冉不可置信。
真是…人不可貌相。
蘇冉唏噓著：“那你為什麽要屈尊降貴來妖管局當組長啊？”
鳴述看著她，漆黑的瞳眸隱隱帶著笑意：“你以後會知道的。”
蘇冉撇嘴，卻也沒繼續深究：“好吧。”
*
酒館的輪廓慢慢出現在眼前。
今天酒館並未營業，浮空島陰影下略顯陳舊的小屋顯得有些清冷孤寂。
蘇冉走到門口，發現門把手被一串長長的鐵鏈拴住，她試著敲了敲門，沒有人回應。
蘇冉：“羽琉不在？”
鳴述的表情帶著點嚴肅：“不可能。”
蘇冉：“可是，門都鎖了。”
鳴述：“羽琉已經十幾年未出過萬象城，他不可能不在，除非發生了什麽事情，讓他不得不離開。”
蘇冉的重點稍稍跑偏：“十幾年？？？”
她甩了甩腦袋，強行把跑偏的思路掰回來：“你的意思是，發生了什麽不好的事？”
鳴述應了一聲：“不管那麽多了，我們先盡快回去。”
說完，他拉著蘇冉的手腕，身形一動，便回了妖管局。
蘇冉突然想起了月夜城的明文規定：“餵餵餵，就算你是長老也不能隨便破壞…。。啊啊啊啊啊鬼啊！！！”
兩人瞬移到了妖管局大廳，蘇冉只見到迎面飄來一個披頭散發臉色蒼白的女人，用幽怨的眼神盯著她，嚇得她驚聲尖叫。
過了片刻冷靜下來後，蘇冉越看這人越熟悉，憤怒值直線飆升，她甩開鳴述握著她的手，直直沖上前，拍了一下女人的腦門：“季翩翩！你大白天的裝神弄鬼嚇唬誰呢！”
季翩翩突然捂著臉號啕大哭。
蘇冉頓時慌了。
她下手不重啊，怎麽還哭上了呢？
她忽然註意到，這位行走的瑪麗蘇小姐原先五彩斑斕的長發此刻已經全變成了黑色。
蘇冉：“你染頭發了？”
季翩翩聞言哭得更兇了，還開始打哭嗝。
跟季翩翩一個組的女生見狀湊過來悄悄對蘇冉說：“剛剛王長老來視察，強行命令她把頭發染了，你再別提了，人正傷心著呢。”
蘇冉了然，安撫性地拍了拍季翩翩的肩，同情地看了她一眼，然後跟著鳴述去了局長辦公室。
季翩翩委屈得不得了。
想她堂堂月夜城羽翼第一漂亮的蝴蝶妖，今天居然栽在一個人類手裏！
染了頭發以後，自己的翅膀也變成黑色了，簡直醜的不行，醜破天際！
季翩翩越想越難受，金豆豆再次掉下，整個大廳都回蕩著她哀怨的哭泣。
蘇冉揉著被嚎痛的耳朵推開了局長辦公室的門，成功把哭聲隔絕在外。
沒想到，在這裏遇見了他們要找的人。
蘇冉：“羽琉？你怎麽在這？”
白發男子喝了口茶：“當然是有重要的事來找局長商量。”
木雨橋在一旁殷勤的給他的被子裏續滿茶：“羽哥這次可是帶來個驚天大消息。”
果然，事情如二人所料，能穿過結界行走自如的實驗並沒有得到成功，反而還使“烏托邦”的得力幹將減少了一半。
熊越只是那百分之零點幾的概率下的產物。
而這個實驗名稱，叫“隱形人”，是十年前錦月大學因得不到長老院支持而告終的實驗。
不知道為什麽，如今這個實驗重啟，還被“烏托邦”所用。
鳴述聽完後：“可是，當年隱形人實驗的主要研究人員貌似已經去世了。”
羽琉點頭：“確實去世了，但他的兒子還在。”
蘇冉並不清楚這個實驗是什麽，十年前的記憶告訴她，她當時正在萬象城大殺四方，沒空管人類的事情：“那那個研究人員和他兒子，叫什麽？”
羽琉答道：“研究人員叫何成，他的兒子…貌似叫何不為？”
赫無量聞言，將手中茶杯重重放在了桌上：“你說什麽？他叫何不為？？？”
蘇冉：“你認識？”
赫無量冷哼一聲，翻了個巨大的白眼。
木雨橋連忙解釋了一通，他們才知道今天一天外面都發生了些什麽。
蘇冉：“可是何不為為什麽要一面幫著妖怪，一面組織人類反抗我們妖怪呢？”
鳴述擡手揉了下她的腦袋：“羽琉只是猜測實驗跟何不為有關，並沒有證據證明他懂這個實驗，況且，十年前，他才是個十三四歲的小孩。”
蘇冉：“…也對。”
羽琉看著鳴述對蘇冉無比親昵的動作，忍不住清了清嗓子，用眼神示意他收斂一點。
放下你的豬蹄子！沒看見這還有一堆單身狗嗎！
鳴述視若無睹，不過還是收下了放在蘇冉頭上的手，正色道：“既然實驗造不成威脅，那我們就可以放心大膽的行動了，先查清楚‘隱形人’的研究人員到底是誰，然後對他們一網打盡，這幾天對熊越的追查也要盡快。”
赫無量點頭同意了這個計劃。
木雨橋得到命令立刻出了辦公室吩咐下去。
羽琉放下茶杯：“好了，應該沒我事了吧，那我先走了。”
鳴述：“謝謝，還有……”
羽琉心中警鈴大作：“還有什麽？”
鳴述微微側頭在他耳邊說了什麽。
羽琉氣得直接拍開他：“不行！”
*
隔天，鳴述提了個包裝花裏胡哨的酒一路朝蘇冉辦公的方向走來。
酒瓶與桌子碰撞，發出清脆的聲響。
蘇冉擡頭：“哎？這不是…”
這包裝，這顏色，看樣子像是百鬼夜行裏的非賣品，羽琉的心肝寶貝，那個叫夢魘的酒啊。
蘇冉自從上次嘗過以後一直念念不忘來著，她問道：“給我的？”
鳴述微微頜首。
蘇冉滿面驚喜，毫不客氣的將酒收下，順便思考該怎麽回禮比較好。
鳴述回了辦公室，手機發出清脆的聲響。
他點開信息。
羽琉：怎麽樣？有什麽反應啊。
鳴述：^-^感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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